寒江天暮

咸鱼一条。开心最重要。谢谢你们。

终相逢

脑子里乱七八糟,本篇无文笔无逻辑OOC,特!别!难!看!但我就是要写。一发完。大概是某个转世或平行世界吧。梦没逻辑我就没逻辑。


正文:

赵云澜最近每天都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天地辽阔,沉沉夜空下他听见自己对一个少年人说:“如果有一天我不辞而别,你可别怪我。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一定能再见面的。”他看不清对面那人的神色,只觉得遥远时空外隐隐传来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心疼愧疚,细细密密爬上胸口,像是站在等待的开头已知晓这样一个轻飘飘约定要那人用多少年的负重前行来遵守。

 

他还梦见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他脚边蹲着一只体态厚重的黑猫,一个人伸手与他相握,指尖温暖干燥,寒暄过却忘了放手。他听见那人说“或许以前真的见过吧”,梦境中心里闪过莫名的欢喜,像是尘埃落定后再回首一无所知的年头,初遇亦或重逢,这一场相见相知本身就足够回味许久。

 

他恍惚中和这人一起经历了无数波折,喘口气的间歇也曾和人并肩坐在街边长椅上戏谑给出个“以后我都听你的”的承诺。

 

可后来他又看见那人衣服上血迹刺眼,眼睁睁见他目光执着说我不后悔,挡下一击重重倒在自己身前。赵云澜只听见梦中自己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之后整个人像燃烧起来落入一片温暖火光,他觉得梦里的自己应该是死了,可感受到的竟是巨大的满足,像是之前记不得是什么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世人皆道我为苍生,可救世以外,我只想随你一起去罢了。

 

他终于来到星海中和那人相见,看他眼中含泪唇畔带笑,听他说我们打个赌,“不管过了多久,不管去到哪里,你我总有一天还会再见。”而他应声“好”,这一场告别无可奈何,分离时却似万年前又许下再遇的承诺。

 

而他们总会履约。

 

赵云澜坐起身惊醒,怔怔抬手抹了把脸,手背上沾了不自觉从右眼眶滑下的一滴泪。梦中悲欢和另一人的面容都在跌进现实的那刻烟消云散,只记得一双仿佛注视了他千万年的眼睛,沉沉眸光中千言万语无从说起,深重到竟追着人轮回。

 

赵云澜连着好多天顶着一双黑眼圈上班,心里时不时涌起不能让什么人久等的突兀念头,再回忆梦境时又一片空白,暴躁的像头喷火龙。火山状态下的领导让整个部门笼着一层黑气,叫苦不迭的下属们轮番上阵花样百出,终于把人赶去看医生。赵云澜烦躁地给自己批了病假,对欢天喜地的一众人等没好气地摆摆手:“我这种情况,去医院能有什么用。”

 

那天医生说了什么赵云澜全忘了。

 

他在医院候诊室对坐在一边的人一见钟情。

 

赵云澜在见到这位西装一丝不苟的人的第一眼,就愣头青一样地几步走过去杵在人面前,搭讪技能十级的功夫扔到了九霄云外,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我们见过吗?”

 

而温文尔雅的人有些惊讶,推了推眼镜好脾气地笑了一笑:“您是……”他语气里有种对陌生人恰到好处的柔和歉疚,眼神却在接触的一瞬不自觉牢牢对上另一人的,目光流转间有疑惑,“我可能不记得了,但……”他说到一半重重揉了揉眉心,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我也觉得,先生很面熟。”

 

赵云澜就开怀地笑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赵云澜。先生贵姓?”

 

那人镜片后眼神温润,伸出手和他相握,仿佛一个久违的仪式,一瞬间触感熟悉来自灵魂:“免贵姓沈,沈巍。”

 

“沈巍?好名字!”赵云澜想也没想,一句邀约自然而言脱口而出:“今晚我请沈教授吃饭?”说完后愣住,看眼前人怔怔看着他突然回过神来似的答应:“该是我请赵处长……”话音未落也被自己嘴里说出的这个不知怎么冒出来的头衔震得失语。

 

两个人为这顺口说出来的句子面面相觑,也终于发觉萍水相逢直接约晚饭似乎有些奇怪。对视一眼沉默后又突然齐齐笑起来:“我叫的没错?”“不知道刚才的称呼是否妥当。”赵云澜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莫名其妙收都收不住:“客气什么。那就这么定了啊。”托着沈巍的手把自己电话号码输进了人家手机里,走之前对人眨了眨眼,特意插着兜以最潇洒的背影走完了到门口的几步路。拐过弯去急匆匆回家换衣服,一整天都不自觉脸上带着笑,像终于找到时光安排的归宿。

 

赵云澜对沈巍一见钟情。

沈巍没有告诉赵云澜他也如此。

 

跨越时间终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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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在写啥。大概是两个人都会做关于对方的梦醒了之后还不记得,但潜意识还想在一起于是一见钟情了。情节有点神经病的话多担待哈,我被编剧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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